纸鸢YUI

您以为您以为的就是您以为的?

双北 /大薛大/白纸

白与黑

 我的天空没有太阳,可遇见了你,我有如在白夜之中行走。

TOKER:

   *请原谅一个困糊涂的人矫情兮兮的胡言乱语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*读《白夜行》有感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白与黑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楔

      《白夜行》这本书首先是被冠以了“无冕之王”这样的称号,又接连在各大书商悬疑小说的排名占据榜首。一直很想去读一读,终于在近日出现了一个契机,让我在这一周有这样的机会,于是连续三四天下来,借用学余时间一口气读完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对于东野圭吾,我对他的印象仅仅停留在初中时候读过的《嫌疑人x的献身》,到现在也已忘了大半。也只依稀记得,这本书实际上是来讲爱情的,一段凄惨而荡气回肠的爱情。到后来又偶然在书店看到了《解忧杂货铺》,在看到熟悉的作者就想买下来的不良习惯的作祟下,又将这本收入囊内,翻看了半页后,便放在一旁不再看了——好像是打着温暖人心的大作这样的称号,但是对于日式鸡汤,我也早就已经在日剧里洗练了一遍,便没了什么兴趣。

      至此,我对他的印象印象竟是不太好。

      在接到这本书的时候,我心里只觉得“好厚,好沉。”距离读完,要花费的时间仿佛有些漫长。于是看起封面,又被封面上浮夸的推荐语所吸引:“绝望的念想,悲恸的守望。”当下不觉心中一窒,这难道是石神的老前辈?想着想着眼下竟开始浮现出堤真一的脸来,内心是绝望的。

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但到翻开最后一页,竟是一片令人窒息的黑,台灯泄出的暖光小心翼翼的倾洒在书页上,没反射出一点亮色,灯泡滋滋作响,细微地呻吟着,我趴在床上撑着酸软僵硬的肩肘,久不语,只留下一堵黑墙,横在心里,纵然内心千般感慨,也只能化作一句哀叹,无从说起。

      奈何不诉不快,拙言一二,写一写我心中的桐原和雪穗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白与黑

      唐泽雪穗,和名字一样,她的身上有着冰雪一般的气质,优雅而高贵,纯洁而孤独,精通茶道、花道、话剧和舞蹈,大家闺秀这样的字眼放在她身上都嫌轻薄。

      一个多么柔弱惹人怜爱的女子,为了丈夫委曲求全,忍气吞声,在她泪如雨下的时候,又有哪个男人会忍心不去擦干她的眼泪;一个多么刚强干练的女子,在股票和商业投资中具有着敏锐而精准的判断力和果断,丈夫的不悦在这样的对比下也显得如此无理取闹,让人不由得想大骂一句直男癌;一个多么深情款款的女子,温柔地伸出的手,如黑玫瑰上的露珠一样湿润的眼睛,又有哪个男人会不解风情的道一句“晚安”呢。(笑)

      但有一个男人偏偏能道上一句“晚安”,因为他看到了这层昂贵的狐狸裘皮下埋葬的是一颗腐烂的心。究竟是怎样一颗心能对自己的母亲袖手旁观,又是怎样的一颗心能对亲昵的好友和女儿下以毒手,又是怎样地一颗心能杀害一个两个无辜的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呢。

      怕不是个白切黑。

      若说她究竟爱过谁,是一成还是桐原,在我看来,她只爱她自己。一成只是工具,是一个假定的慰藉,因为难得而不可得才有趣,从她道过晚安后收起来的戾气便足以证明;而桐原对她来说,更并非爱情(这太低级),而是黑夜里的光,是她天空中的太阳,是死气沉沉的腐朽里的生命。而互利共生早也不足以形容他们的关系。

 

      桐原亮司,是一个能举着性器逼迫一个成年女性的,能将自己的米青液留在尸体里的,能扛着巨大压力处理好各种棘手情况的,能一次又一次如飞蛾扑火般扑向罪恶的恶魔。

      也是一个浸泡在扭曲的家庭中备受折磨的,不忍女孩受到伤害而杀害亲生父亲的,不知所措地将砖块堆在门外天真地祈求想多得一些时间的孩子。

      雪穗是他的生命,是他活着的终极目的地,是他活着的一切理由。不知道他在最后刺向自己胸膛的一刻在想些什么,会不会有些太像父亲了?

      怕不是个黑切白。

 

      而雪穗的一生只是夺取的一生。在控制和占有的欲望中沉浮,操控,表演。

      她可是唐泽雪穗,一个出色的演员,一个能完美控制情绪的艺术家。她怎么就犯了这么大的一个错呢——在剪刀扎进那个男人胸口的一瞬。

      一个说哭就哭便声泪俱下的,对一个男生不着痕迹的泄露爱意的,对房东表演母子情深,其实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想笑的超级影后,竟在警察面前面对陌生人的死亡生硬的回答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请看看旁边正常人的反应:“一个年轻女子便从旁出现,她脸色铁青,以微弱的声音说:‘我是店长滨本。’”

      在那个男人留下第一滴血后,她终于摘下了她的千层面具,露出了她雪白精致的人皮下粗制滥造、锈涩僵硬的木质人偶面。一个真实的她——木讷,冷漠,“犹如白色的影子”的“人偶”。

      她的光不见了,那个黑色的影子,在她的占有欲作祟后干脆利落的影子,将她完完整整的暴露在黑夜里,她又该如何完成她的白夜行呢。

于是她“一次也没有回头”,选择了独自一人的向死而生。

      他们共同背负厄运,一个报仇,一个赎罪;一个在明,一个在暗;一个在白夜里行走,一个把黑夜当做白天;一个是最绝望的念想,一个是最悲恸的守望。

      罪恶在轮回,而地狱人满为患。

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结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瞎几把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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